战,走的那晚也是异常洒脱,绝情的不留只言片语。”
“现在说想我?怕不是在哄人?”
沈明礼低头亲吻她额头,目光温柔如水,嗓音低沉,“我没有骗你,我后悔了,离开后我就后悔了,还没过边境桥,我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我舍不得你,也放不下你,我希望你回来,回到北边,回到我们的家,你知不知道我在穗城等了你近两个月?”
“我上哪知道?”
虞晚推了推他,也主动亲吻他下巴,柔软唇瓣的触碰,让沈明礼当即要回应她的亲吻,才低头凑拢,又听她柔声说。
“有钱吗?我问阿斌借了点钱,买了些包包衣裙,你记得还人家。”
沈明礼抱着她轻笑,“借了多少?”
“四万港币。”
他取下虞晚背着的大布包,牵她坐到床边说话,“怎么这么能花钱?都买了些什么?”
虞晚细数着购买物品,“有给你买的保温杯,羊毛围巾,羊毛手套,羊毛毛衣,羊毛大衣,皮毛内里筒靴,还有我的一些小物品。”
她每说一句,沈明礼眼中笑意更浓,他紧握她双手,把热意传给她。
“我买的比较少,多数都是给你买的。”
“虫虫的东西我也没怎么买,不知道他穿多大衣服。”
他想回一句记得他的尺码就好,又怕让虞晚知道,她不放只言片语的几个包裹,就勾起他反复无序的猜想。
甚至还可笑得认为,她写给家里人的问候信,肯定暗含藏头诗,以她的聪明,会在上面泄露出不肯服软,又不得不服软的示好。
之前半夜给虫虫喂过夜奶,睡不着的时候,他寻找了好几次,次次都是无用功。
“给我买这么多,给你自己买了什么?”
“就一个装东西的皮包和两条裙子一双鞋。”
虞晚含含糊糊说自己花的大头,转身去翻背包,“我还给家里人带了礼物。”
沈明礼以为她现在是去拿礼物,想着时间太晚,一把拉住她,“别拿了,白天再看。”
“礼物跟给你买的衣服不在我包里,还在接我的车上后备箱放着,那车半路抛锚,这会儿估计还在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