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想了一上午也没什么头绪,“贾芬芳是什么脾气,你也知道,她是个外绵内狠的憨人,把珍妍当宝贝一样地养着,要知道珍妍死得那么惨,怕是要吃人。”
刘老太睐着眼,久久都没说话,别着钢夹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人生七十古来稀,老骨头一把,还要为儿孙操心。
刘萍等得心焦,嘴里已经冲起个大水泡,“老太太,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问你,这事跟乔珍珍有没有关系?”
知女莫若母,刘萍不想往那方面想,也隐约猜到跟小女儿脱不了干系。
即便乔珍珍电话里没说,有些事也经不起推敲琢磨。
火车站人多,谁手里都不得空,不是睡觉被褥就是网兜搪瓷盆,再要买些西宁特产,两姐妹手上肯定是拎满东西。
摔下火车站台,一定是被挤被推,可这推挤的人,到底是一群人?还是某一个人?
她轻叹一声,“老太太,珍妍已经没了,再刨根问底也没用,我跟您没在事发当场,没亲眼看见,有些话是扯不清的,现在最紧要的是把事情处理好,得先给妯娌一个交代。”
“老三,珍珍靠不住,能指望的还是珍美和小虞。”
听完一筐话,刘老太松开手,“妈年纪大了,这两年精神也不大好,有些事还得要你自己想办法。”
见老太太不肯管,刘萍只能把姐妹俩刚到西宁,小女儿打电话报平安的话讲出来。
“西宁部队的第33军魏军长有个儿子,叫魏云凡,今年27岁,前几年伤了脑袋,偶尔会犯疯病,珍珍想把他介绍给珍美。”
“除了这个消息,别的事我也不清楚。”
跟后面闹出的事相连,刘老太很快捋清前因后果,珍美跟珍妍刚到西宁两天就要走,介绍对象的事肯定没成。
乔珍珍一定是不肯放弃攀关系的机会,故意闹事,想弄伤姐妹俩其中一个,好把人留下,可惜失手害死了乔珍妍。
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就说她不老实,打小鬼主意多人又蠢,做事从来顾头不顾尾,她就是料到有人给她擦屁股,所以才敢这么干。”
“你最好把乔珍珍捆了送到你妯娌面前,要打要吃都随她便,以后就当没生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