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听得来气,说话也不像之前文绉绉。
“你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不反手给传闲话的两耳巴掌,还跟着瞎起哄。”
“那些话是能乱传的?稍不注意害死人,我女婿要真是什么奸细,沈家还能没个动静?”
她把自己说服,越说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贾芬芳也觉得谣言过于离谱,泄露军事秘密,奸细,香江,随便一个词拿出来单说,都能吓死人。
“前年外头传珍美闲话,也是没凭没证,全靠一张嘴皮子东说西传,说破天都是羡慕嫉妒犯眼红病。”
刘萍这会儿想起前年闲话,还是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熬过去,家里日子过得红火,有的人就是见不得她好。
“要再听到有人在你跟前说这些话,立马扯他到领导跟前说明白,我就不信了,没有的事还能说成有。”
“那些孬种杂碎怎么不在我跟前念?要让我听见,先抽几个大耳光,打了再说。”
贾芬芳听了一堆话,心里将信将疑,又觉得无风不起浪。
沈家没闹出什么动静,有可能是还没调查到他们头上。
要真没那回事,外头那些人怎么敢传沈家闲话?
沈家是什么门户,以前她是没听说过,因为压根儿就不认识城东军属大院里的人。
现在开了眼界,知道红墙根下也分内外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也是着急,听了闲话就急着过来跟你报信儿。”
饭桌边坐着的乔珍美隐约听到些,有些为虞晚担心。
去年夏天在中山公园分别后,再没得过她的消息,也没收到过一封信。
贾芬芳火急火燎地跑一趟,落了没趣,想走又怕显得她听风就是雨,转过脸又关心起侄女,“珍美,你刚才在窗前写什么?”
“给珍珍的回信。”
一提乔珍珍,贾芬芳心思活泛起来,“珍珍快两年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外过得怎么样。”
她走到饭桌边坐下,“你在家等上面安排工作,怎么没想着去探亲?”
一边说,贾芬芳还左右看母女俩脸色,“济南和珍珍都在西宁,珍美去探望兄妹俩,也能让家里人知道他们到底过得好不好,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