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庄什么倒不知道。”
一听姓庄,郭贞立刻生了警惕,转而庆幸是虞晚盯着那人,要是让明沁看着,怕不是要惹出事。
她刻意说女儿,“明沁,你别看着什么就说什么,勤务兵的份内工作没做好,小虞当场指出来是应该的。
什么针对不针对,小虞犯不上跟那些小同志计较。”
沈明沁笑着又啃了一块西瓜,没把她妈的话听进耳朵里,她本来就是随口说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
说过女儿,郭贞又笑着眼宽慰侄儿媳妇:“你姐就这样,她嘴里什么话都说,又什么心眼都没有。
你来家里这些天也瞧不出来了,她就是这么个人。”
虞晚是瞧出来了,堂姐属于爱揭人老底的性子,揭完人底,她又像看不出别人高不高兴。
前几天她来经期,痛得难受,她还端着西瓜问她吃不吃。
“这两天天再热些才好,晒过几天太阳,摘下的荔枝才新鲜,免得遭前几天的大雨淋了跑甜味。”
“上回你大伯让人准备的荔枝,就因为前两天下过雨,摘下来不经放,等你们来都烂了一半。”
“后头听明礼说那一盘荔枝全遭明鑫吃了,那丫头也是个嘴馋的。”
沈明沁吭吭笑了声,差点遭西瓜给呛着。
她爸留的荔枝,面上大颗的都被她挑走吃了。
虞晚瞧了眼正在笑的堂姐,心道沈明礼一个大男人有些嘴碎,真是什么都跟长辈说,几颗荔枝谁吃多了谁吃少了也要提。
可见心眼有多小。
想到结婚那天晚上,自己遭他咬出血的嘴角,她又觉得沈明礼不仅心眼小,还心黑。
“明礼从小就爱吃新鲜水果,不爱吃水果罐头。”
“要放在小时候有人跟他这样抢,肯定一小棍敲人后背上,耍混发脾气呢。”
说起侄儿,郭贞脸上的笑就没少过,说是侄儿,其实是当亲儿子在养。
侄儿七岁之前,一直都叫她娘,因伯娘两个字喊着拗口,就一直由着他喊,那几年,每到侄儿回京市的时候,郭贞是夜里想得睡不着,怕妯娌陆玉珠生了明扬,忽视明礼。
又怕明礼跟妯娌太亲,不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