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我不跟你争。”
争下去也没意义。
虞晚也不可能把那封信拿出来质问沈明礼。
沈老爷子给出那封信的目的是什么,她现在还不能确定。
眼下最紧要的,是要配合着过这一关才行。
经营一段婚姻,养育一个孩子,维持一个家庭,或许是千难万难,可做好一个女友也能做的事,还不算太难。
虞晚主动伸手圈抱住他的腰,将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兜在他眼底,“你要对我温柔点,像我对你的那样。”
沈明礼想为自己叫屈,她什么时候对他温柔过?对他从来都是想掐就掐,想拧就拧。
就刚才非要亲他,也是狠狠拧他强迫他。
“就像我教你成为男人那样,你也要那样教我。”
这下,沈明礼的满腹抱怨全都没有了,他起伏的胸膛如遭了重锤,面上虽然还是那副不言不语的神情,耳朵却红得滴血。
她要他教她。
他又该怎么教她呢?
一瞬间,那晚雷雨夜里的一幕幕,一帧帧,全都跑了出来。
她带着戏弄和探究,一遍遍看他如何成为男人。
这次,身份对调,他也要用少得可怜的经验,去教她成为一个女人。
……
当感觉到什么的时候。
他果决又狠厉地去厮杀她,他要让她记住这点疼,是她丈夫沈明礼带给她的。
以后也不仅仅是一个丈夫。
夜色渐浓,过了凌晨,窗外噼里啪啦下起了雨。
夹在卫生间玻璃窗外的信封被雨水浸湿大半,连带着里面的笔墨,也晕开看不清楚。
虞晚夜里喝了好几次凉白开,她第一次觉得生为一个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弱。
上天给了男人优于女人的体能,还给了他理智与理性。
给女人的好像都是痛,譬如现在成为女人的她,譬如以后会成为母亲的她。
因为这点不公,让她对他生起妒意,虞晚想踢他两脚,可全身软绵绵地没力气,只能动着嘴皮子使唤人,“不许睡,给我打扇子,等我睡着你再睡。”
“我不睡,这不是给你扇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