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拆骨入腹。

    沈明礼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吻这个字,课本上的一个名词,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它可以是动词,也可以是形容词。

    他亲吻她的唇瓣,像她亲他的那样。

    一切遵循本能,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吻她,直到吻遍她全身。

    “明礼,你把蜡烛点亮,我想看着你。”

    虞晚有些受不了他的粗鲁,那长满厚茧的手掌,捏得她每一寸皮肉都疼。

    蜡烛点亮。

    只能照亮小小的一圈,别的地方还在暗角里,沈明礼又很快点亮第二第三支,直到把抽屉里的蜡烛全点亮。

    他才觉得虞晚能看清。

    果然,她笑着攀上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像奖励一样地亲吻他。

    “明礼。”

    “嗯?”他回应着她,黑沉沉的眼眸里都是隐忍,紧绷的腰背也全是他的克制。

    “答应我,你只能是我的明礼。”虞晚的无理要求,在把白色缎带放到他手里的那一刻起,沈明礼就答应了她。

    她又笑着作乱,“你摸摸我的心跳,它好像没那么快了。”

    薄薄的旧式小衣被丢在一角,跟一条平裤杂糅在一起。

    她是来引诱他的,沈明礼一直都知道。

    可他愿意让她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