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前,两人关系并不见有多好,只能称得上是校友。

    可京市好点的学校就那几所,真论校友,那可多了去了。

    沈明礼递了支烟给罗成,状似无意的问:“身上就没一点特征?”

    罗成从裤包抹出火柴点燃烟,深吸一口才说,“要是冬天还能存些线索,可这是滇南,又逢大雨,尸体腐坏不成形,根本辨认不出。”

    “身高、头发总不会变,这些不也是辨认特征?”沈明礼收回烟盒,自己没抽,泠冽目光落到罗成身上,多了闲散随和。

    罗成靠在椅背,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不到一米六,中短发,光凭这两点,很难查出具体是谁。”

    “除非找到失踪人家属亲自辨认,不过现在也不成了,这么热的天,昨天下午就拉去埋了。”

    “……”

    听到身高沈明礼就确定不是她,对于那晚遇到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总是想打听她的消息。

    想知道她是谁,又去了哪。

    她到盐碱滩又想做什么。

    不想再提这茬,罗成谈起别的,神情有些揶揄,“沈同志,最近我可听说了不少事,你和文工团的一枝花是不是有了新进展?”

    “什么进展?”

    沈明礼冷扫他一眼,“没有的事,别跟着起哄。”

    怕话痨揪着不放,沈明礼直接转了话锋说起南边边界线发生的冲突矛盾。

    男人间谈起正事,立马就正经起来。

    也不再说什么一枝花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