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珍珍开窍懂事,起码得三十岁以后,还是把所有坑都踩过之后换来的懂事。

    想到这,刘萍又训了小女儿一句,“以后你给我少说话,多做事,别张个嘴巴什么都说,听到没有?”

    乔珍珍不吭声,撇撇嘴,不服输的倔强,又遭母亲敲了一筷子。

    然后她才吐出一个不情愿,“噢。”

    刘萍火大:“噢什么噢?说话。”

    “听到了!”乔珍珍咬牙切齿的答应,顺便用手肘撞虞晚胳膊。

    都怪她这个冒牌货!害得她说什么都被骂。

    乔济南扫了眼乔珍珍的小动作,又看向对面低着下巴吃窝头的虞晚。

    从她到了他家,就一直这样安静,被乔珍珍欺负也不回嘴。

    她难道就不生气?还是说装的?

    对于母女俩的对话,虞晚像是一点没听着,只认真的喝菜叶面糊,吃玉米窝头。

    时不时再挑一筷子咸菜,举止从容淡定。

    其实内心早就慌得不得了。

    连乔珍珍都能看破的后顾之忧,以刘萍还有乔家父子的脑子,他们又怎么想不到?

    可不管是为什么,虞晚目前都没有退路。

    她需要靠乔家拿到一个过明路的身份。

    在此之前,一切都只能随机应变。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夜晚,躺在床上就只能闭眼睡觉。

    困意来袭时,屋外落起了雨。

    相比乔家生活的平静,远在千里外的滇南大港油田却出了一桩无头案。

    因连日暴雨,又出大太阳。

    离盐碱滩不足十米远的水洼散发出刺鼻恶臭。

    引得在此驻扎的部队高度重视。

    滇南的五月天气炎热,尸体已经发胀变形,被虫蚁啃噬的辨不出模样,加上附近无人失踪,也无人报案,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

    特查办和大港巡逻队连着走访调查三四天都一无所获。

    最后因军医验尸判定是自然死亡,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消息做了封锁。

    但沈明礼还是从好友罗成嘴里得知。

    罗成是军医,跟沈明礼都是京市人,在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