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
不就是癸水不正常嘛？
这种病自己太了解了。
要知道深宫大院中，宫女妃子一大堆。
这种事儿过于隐私，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找御医看，一方面难以启齿。
另外一方面被用心人利用一下，传到陛下耳中不知道会传成什么话。
至于那些底层的宫女，甚至想找大夫看看的权利都没有。
所以有些太监为了讨好主子或者为了和其他宫女对食，会自学点医术。
其中就以妇科为主。
曹正田当初作为东宫太子的伴伴，除了自学外，还能请教宫中的御医。
御医们一个个都教得十分卖力，从用药到针灸几乎都学了个七七八。
“想什么呢？”
“没啥，不就是癸水不正常嘛，咱会治啊！”
曹正田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噗嗤！”
叶瑄的一口水差点喷了出啦。
“你怎么知道？”
等到曹正田意识到情况不对后，抬头发现叶瑄小嘴微张，惊诧地看着曹正田。
陈法荣脸色泛红，目光眼神躲闪，显得十分害羞，不过眼神中却流露着些许奇怪。
是啊，他怎么知道？
看着二女的模样，曹正田略显尴尬，不过很快就觉得没什么。
以前在当着陛下的面自己也敢说这些话，现在陛下不在，咱家怕个啥？
“刚才不小心碰到荣姐的胳膊，把脉把出来的。”
“把脉？中医？这你都会？”
叶瑄盯着曹正田一字一句地询问道。
理智告诉自己，说这种话的男人都是在耍流氓不怀好意。
但是感情告诉自己，曹正田或许真行。
这家伙似乎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
况且事实也证明了，对方只是碰了一下就知道症结所在。
“咳咳”
沉默片刻后，曹正田瞥了一眼陈法荣，点点头：“略懂，略懂！”
“荣荣，咋样？要不让这家伙试试。”
叶瑄扯了扯陈法荣的胳膊，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