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渡,当然了我们已经组成专案组全力侦破这个案件。
并且把这些年县内的人口失踪案件梳理了一遍看看有没有相似的地方,看看它们有没有关联的地方,所有的线索归档,已经上报上级部门了,关键时刻需要上级的协助。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要有个心里准备,一旦出境,就不在我们的可控范围了。”
黄金生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张一帆总结了一下就是,人还是没找到,具体在哪也不知道,可能是出境了。
具体是怎么出境的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正大光明的在伞下走出去的,也有可能是偷偷的溜出去的。
出境的后果就是人可能是彻底找不到了,我们已经寻求上级的援助了,但是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那旮旯到底有多乱,网上时有报道,基本就是人间炼狱,没有强大背景的人进去了就是一个死,是世界上最恐怖最肮脏的地方,没有之一。
看似说了很多,有用的信息的基本等于无,这难道就是语言的艺术?
张一帆傻眼了,概括起来就是,人还是没有任何信。这么说不就容易懂了嘛?
“黄叔叔,需要我把这个信息透露给他的家人嘛?”
“视情况而定吧!”黄金生说道。
张一帆明白了,那就是不要说。他们家人,张建勇到现在还在住院,张镇中基本上要疯了,他媳妇儿照顾几个孙女,整日以泪洗面。
把这个消息跟他们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黄叔叔,以您从警多年的经验而言,他们母子找到的可能有多大?”
“不好说,没有依据的事,我们从来不乱说。”
张一帆又又懂了,那就是找不到的可能性比较大。今天这是获益匪浅呀!
黄金生绕到办公桌后面,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后很随意的问道:“你跟孟书记很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