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并没有困住颜稚,颜稚不经思索,温软笑着:“嗯……不影响活下去吧,有多少钱,就享多少钱的福。”
反正颜稚也只是一个人,父母有退休金,用不着颜稚管,自悱悱走后,她早没了上进的动力,加之这段婚姻带给她的困境,颜稚佛系得更加彻底。
爱人,可有,可无。工作,可去,可留,一个人,去哪,都行,过一天,是一天吧。
苏娆抿紧嘴唇,认真思考:“你说的歪理,有一定的道理,可如果我不努力工作,我还有什么?”
颜稚思索片刻,温软一笑:“嗯……你还有脸说出来。”
“……”苏娆真的栓扣。
o(一︿一+)o。
苏娆就知道颜稚说不出来什么靠谱的东西,真是枉费了她这么认真的花时间去听……
苏娆摊摊手,霸气的说:“算了,顶多,在你找到工作以前我请你吃饭吧,如果冷总不嫌丢人的话。”
颜稚温缓笑着:“那就提前谢过苏秘书的慷慨解囊。”
冷凛厉和温实初到姜太公鱼府的时候,颜稚和苏娆已经吃上了。
远远的,冷凛厉就瞧见颜稚温软的笑颜,她眸底的光,温柔而灵动。
有多久了,他没见她这样笑过。
不知苏娆跟她说了什么,她今天这么高兴。
颜稚跟苏娆在一起很开心。
颜稚跟林夕在一起很开心。
颜稚跟奶奶在一起很开心。
颜稚跟南姨在一起也很开心。
为什么唯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漫不经心而又疏离?
此刻她的开心显而易见,笑容很明媚,很干净,像冬日里的暖阳,纯粹美好又温暖。
冷凛厉静默半晌,或许因为不爱他,颜稚在面对他时,才会表现得客气疏离的吧。
冷凛厉的目光寸寸落在颜稚脸上,站在原地,脚似是生了根发了芽,无法移动半分,只望着颜稚,眼眸深邃。
仅这样看着她,他心底竟有种莫名的平静。
心底兀然生出一种想法,如果能一直这样看着她,也还不错。
倏地,冷凛厉猛然一震,被自己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