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颜稚,冷凛厉心底越发心浮气躁,此时她明明穿的严实,却仿佛未着寸缕,勾动着他的心,磨得他不行。
让他蠢蠢欲动。
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又一个邪恶下流的念头从心底闪过,差点令冷凛厉失控。
冷凛厉自认并不是一个重性欲之人,前26年的人生里,他没有过女人,也不好那档子事,却在遇见颜稚后,仿佛突然打开了欲望的闸门。
他在她身上屡屡失控。
他在她身上不能自休。
每每午夜梦回,她的身影便擅自钻入他的梦中,勾出他最邪恶最原始的欲念。
冷凛厉甚至怀疑过,颜稚是不是偷偷给他下了什么会上瘾的毒?
目光重新移回颜稚脸上,那张清丽的脸上目光依旧柔和,红唇淡淡。
冷凛厉更加烦闷。
从前面对上亿的合同,冷凛厉也不曾如此愁眉不展过。
结婚这一个月过来,不管冷凛厉怎么冷落颜稚,颜稚唇角始终挂着淡不可查的笑意,眼里总是云淡风轻,看什么都漫不经心,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仿佛没有什么能入她的眼,仿佛什么都无所畏惧,且听风吟且笑看。
她这般散漫,从容,又大气,显得他冷凛厉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只是个茶余饭后随意想起又不经意谈及的笑料,仅供君娱乐。
可颜稚越是这样,冷凛厉越是恨得牙痒痒,越是有一种想狠狠把她弄坏的冲动。
越是想撕下颜稚那冷静又无所谓的外表,看看那时她是真无所谓,还是装无所谓。
这么不在意的人,凭什么是她!
颜稚细致的拾起地上的碎片,丢入垃圾桶,却不知就在她拾碎片的过程里,冷凛厉心底的千回百转,稍稍抬眸,就瞧见冷凛厉脸都红了一片。
气红的?
她不过三言两语,就给他脸都气红了?
堂堂冷总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沉得住气啊。
想到这里,颜稚唇角弯了弯。
明知冷凛厉在生气,颜稚还是淡淡一笑,眼底尽是无畏,温软的话语轻飘飘的吐出:“冷总火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欲求不满呢。”
颜稚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