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不想听司空璟玙说男女之事,可毕竟是没经历过什么感情,听司空璟玙这么说,时晚脸还是有些微红。
司空璟玙深邃的双眸落在时晚身上,薄唇勾出一丝浅淡的苦笑,“昨晚你抱着我不撒手,一直缠着我,我怕我动了你,会出现此时的状况,只好把你抱进浴室降温,你衣服湿了,穿着湿衣服会感冒,这里没有别的衣服,我只能帮你先换了我的睡衣。”
时晚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然:“就这样?你真的没”后面的话时晚省略了。
司空璟玙憋着一口气,目光没那么坦荡,“动是动了点,但没动到最后,是你先主动勾引我的,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
虽然没到最后那步,但情侣间该做的,也都做了,这句话司空璟玙没说。
时晚听了,有些窘迫,她的有些记忆里,确实是她主动亲上司空璟玙的。
“我被下了药,我对你逾越,你不会推开我吗?”时晚反问。
司空璟玙凝望着时晚的脸,眸色深沉,音色温柔:“换作是别人,她们休想近我身,但你不一样,我不会推开你,永远。”
“永远是个未知数,司空先生,别说不确定的话。”时晚看着司空璟玙认真说。
司空璟玙叹息一声:“对别人来说也许是未知数,但我说到做到。”
他的眼睛里有认真。
但时晚不是恋爱脑,时晚理智说道:“司空先生,你和我之间,目前不适合说这些,你还是告诉我,我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真心没有表露的机会,司空璟玙苦笑:“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了,昨晚我叫了医生过来,他给你打了针。”
司空璟玙的思绪回到昨晚。
在孙红林和谷文昌找上门前的十分钟,孙杨听爷的吩咐——绑也得把穆泽渊绑过来。
穆泽渊彼时正在温柔乡里,硬是被孙杨从床上提出来,塞进私人飞机。
来到房间,穆泽渊哀怨的瞪着司空璟玙,脸色不虞,“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非得在紧要关头把我捉来,我告诉你,要是我以后因为这个原因不举了,你们得负全责!”
孙杨闻言心虚地低头看脚尖,小声嘀咕:“可不是我非要捉的,我只是听了爷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