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
司空璟玙居然没发飙?!
她刚才的力度,真的算不上轻。
没人无缘无故想讨一顿骂,时晚垂眸,继续给司空璟玙处理伤口。
时晚的认真专注落进司空璟玙眼里,司空璟玙眸子里浮现一抹欣赏,但仅存片刻便消失殆尽。
时晚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料司空璟玙低沉的声音传入时晚耳中:“这次我先饶过你,再有下次,看我投不投诉你。”
时晚睫毛颤了颤,咬唇,低低应了声:“我会注意”。
司空璟玙看着时晚低着头,白皙纤长的手指捏着棉签轻轻扫过自己的伤口,一股莫名的异样从他心头划过。
他移开视线,不再看向时晚。
直到时晚拿着绷带往他头上缠,司空璟玙猛然避让头偏向一侧,语调冷淡:“这是可以出现在我头上的东西吗?”
时晚手顿住,眉心微拧:“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绿色。
司空璟玙面无表情甩出两个字:“太丑。”
“司空先生,您长得好看,仪表堂堂,这区区绷带根本盖不过您的风头。”时晚一本正经夸赞尝试说服他。
“你觉得我好看?”司空璟玙忽然问道。
时晚微顿,没想到司空璟玙居然不入坑,于是,继续顺势夸赞:“司空先生您长得好看是既定事实,不存在我觉不觉得。”
司空璟冷笑一声,转头,双臂环胸睨着时晚,漫不经心:“你倒挺会说话,可凭你说得天花乱坠,我还是不用绷带。”
时晚:“”
有时候真的感觉挺无助的,时晚很多时候不知道要怎么和司空璟玙正常交流。
也许只是痴心妄想。
从领证,从那意外一夜,就注定他们之间,不会有正常交流的一天。
时晚无声叹息一声,放下绷带,转头,在急救箱里找伤口敷贴。
撕开合适型号的敷贴,正要贴在司空璟玙伤口处,司空璟玙乍然抓住她手腕,阻止时晚动作:“我胶贴过敏。”
“抗过敏的。”
时晚想继续动作,却被司空璟玙死死抓住,时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司空先生,您的伤口不浅,不包扎很容易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