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万山看了一眼这小子,没说什么,径直朝后院走去。
路上,两人穿过前堂,江万山背着手,在幽静的月光下淡淡说道:
“你想好了?在这里的生活绝对没有你之前的欢乐。”
赵忻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好了!”
神医所言,就是他前进的方向。
“老夫可有强迫?”
赵忻城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残破的雕塑,沉默了片刻,用很小声的声音嘟囔:
“强迫没有,威胁算吗?”
“嗯?”一道冷哼突然响起,吓了赵忻城一跳。
江万山:“老夫从不喜欢威胁别人,全凭自愿。”
听此,赵忻城的嘴角抽搐。对对对,您老没有亿点威胁,单纯的展示力量。
心里嘀咕着,但嘴上却是另一副模样:“神医……啊不对,江老爷子,我是完全自愿的,没有任何强迫威胁!”
江万山淡然一笑:“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称呼老夫为江老头时的桀骜不驯。”
赵忻城的笑意僵住,怎么感觉他被记仇了?不是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吗?
“几年前,有一个如你这般子弟也是这么称呼老夫,后来……”
江万山回忆道,嘴角不由得上扬。
赵忻城:“后来?后来怎么样了?”
江万山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后来……这个京城的纨绔子弟被父亲押着上门,当众拿绳条抽打屁屁。
要知道,异世界那会儿江万山的府邸是长安城最繁华的街区之一,当着熙熙攘攘的百姓面前被父亲打屁股,绳条每抽一下,啪的一声,百姓的眼皮子就会跳一下,画面很惨,但越惨越爱看。
随后绳条换成荆条,见状,纨绔愣是晕了过去。
江万山本身是不在意的,甚至还觉得这个小子有趣。但那时候的他已有圣贤之名,功绩太耀眼,耀眼到任何不当的言论都是对他的污蔑。
等江万山赶来时,已经发现断了半条气,屁股开出甚是鲜艳的美丽红花。
………………
“到了,你自己找个位置坐好。”
赵忻城来到后院,江万山则回房间拿了副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