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利的生意。
如果干得好，什么五星级米其林餐厅饭店都会被这个皇宫饭店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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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a城中医院。
张清明被老朋友叫来医治一位病状特殊的患者。
“清明，你有什么办法吗？”
张柏之穿着白大褂，眉宇沉下。
他和张清明同属中医界的人物，也都是院长。但张清明是大学学院的院长，仍走在科研的路上。而张柏之是医院院长，临床经验丰富。
“肾脏全部衰竭，同时引发其他并发症……”张清明不由得皱眉，这种情况他此前也见过，但没有那么严重。
“他此前有过手术？”
“有，开始左肾突发病变，但拖得太久，病变扩散转移，如今肾脏衰竭得厉害……”
两人在icu外的观察窗交谈着，里面的病人大口喘着气，跟破风的风箱似的呼啸嘶哑。
“之前的主治医师怎么说？”
张柏之无奈笑了笑：“不敢手术，病人的生命体征太脆弱了，现在也只能靠着仪器维持。所以转来中医部，看看有没有可能治好。”
“你什么想法？”张清明询问。
“暂时没有方案。不过听说你们那边似乎在研究相关的方向，所以叫你来看看。”
张清明顿了顿，随后道：“药物的研究有了进展，但只处于实验的初步阶段，还没用于临床试验。”
“而且你也知道，未经批准的药物不能给患者使用。”
“等等，意思是你们那边研制的药有治疗肾脏衰竭明确效用，而且效果明显？”张柏之听出了话外之音。
“我只能说可能性比较大。”
经过这段时间的“骚扰”，不，应该说是虚心求教，加上逆徒何一名的努力，师徒强强联合，以及其他科研人员夜以继日的努力，药物攻坚取得了显着成果。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张柏之询问。
既然药物未经批准临床实验，那私自使用就是原则性错误，即使病人以及家属签了承诺书，那也不行。
“有一个！”张清明认真道。
“什么办法？”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