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口供?这才是重中之重,要是什么都得不到,那这个人抓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哎……”伴随着这声长长的叹息,副站长方俊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口:“站长啊,其实这些个道理咱们谁能不明白呢?就像那个程海涛,他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红党!要想从他嘴里掏出咱们真正想要的东西来,那就非得把他的心理防线给彻彻底底地摧毁不可。可您想想看呐,咱们和这帮红党走南闯北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对他们那套迷惑人心的手段简直再清楚不过啦!不管是讲道理也好,讲大义也罢,又或是谈什么理想、信仰之类的玩意儿,咱似乎还真就拿他们没辙呀!”
说到这儿,方俊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接着说道:“依我之见呐,这人既然都已经被咱们襄城站给逮住了,那这份功劳无论如何都是跑不掉的咯!不然的话,咱们干脆也就别费劲去审了,直接把他移交到剿总司令部那边得了,让上头那些大老爷们儿去伤脑筋吧!到时候,究竟是要杀还是要留,全凭长官们一句话,咱们也落得轻松自在不是?”
方俊话音刚落,便听到周围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附和声。“是啊,就眼下这般情形而言,此种处置手段确实最为简便、也最为合乎情理。”然而,对于边洪凯来讲,这无疑等同于当众被人狠狠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不仅里子丢尽,就连面子也荡然无存。的确,襄城站只需将犯人向上移交,便能一身轻松,高枕无忧。但如此一来,长官们又会如何看待襄城站呢?他们又会怎样评价身为站长的边洪凯呢?毕竟,连一份像样的审讯记录都未曾留存,就这样草率地将重犯拱手交出,那还要襄城站有何用?留着边洪凯这个站长又是所为何事?虽说方俊所言倒也算得上是一种可行之法,但他的真正意图恐怕绝非如此单纯,暗中使绊、借机发难之意想必定然存在。
边洪凯并没有回应,而且“啪”的一声,按动打火机,又点了一根烟,这也成功的将说话声音压下,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王墨阳,是的,要说站里这些人,关键时刻能拿得出手的也就王墨阳了,“墨阳,说说你的看法吧。”
王墨阳听到边洪凯提了自己的名字,抬头看了看,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方副站长刚才说的不失为一种办法,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