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边洪凯的夸张的话语,王墨阳苦苦一笑,什么都不想说,但是这事要是不说清楚,还真是不行,虽然自己在襄城生活,工作的时间要比边洪凯长得多,可是职位上的差距那就决定的周围圈子的差距,自己接触的更多的是一些平民百姓或者社会中层,可是边洪凯不一样,保密局本事就是党国的特权部门,作为站长的他在襄城还是比较吃的开的,上到政府高官,驻军高层,下到帮派分子,他都能说上话。
所以,王墨阳还是解释了起来,“站长,你这样可真是折煞我了,我可得跟你解释清楚”,
“老弟,你什么都不用说,文长官亲自安排的任务,我是没有资格知道的”,边洪凯尽管掩饰的很好,严重的嫉意还是不经意间刘露出来,“我是真么没想到,老弟,你的父亲居然是王树茂王长官,你瞒的可真够深的啊”
,“说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得”,王墨阳一看这下误会大了,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那今后这关系可真就没法弥补了,就算是边洪凯能够在工作中配合自己,那也难免不会心生怨气,暗中使绊子。
“站长,这件事情,我还得跟你解释清楚”,王墨阳伸手示意边洪凯听自己说,“我这从沈阳回到襄城,家都没回,直接到站里来,就是想跟站长你把话说清楚,免得我们俩之前由于误会而产生隔阂”,
“第一个,关于我父亲王树茂,大概在五年前吧,他和我母亲在去新京的路上遇到土匪,被打死了,他们的后事还是我们家的一位世交给办理的,送回到襄城的只是一对骨灰坛,从那时起,我也一直认为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是,这次到石家庄之后,父亲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当时给我都干蒙了,经过他的解释我才明白,原来我父亲早年间就加入了军统,回到东北以后也是积极从事敌后工作,诈事脱身也是为了完成任务,同时也是不连累我,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第二个,关于我这次回到襄城的任务,我还真得跟你说清楚,主要就是通过接触张、云、李遗留在南满地区的手下,以及社会关系,这件事情来的很突然,我也是随着父亲抵达沈阳后才知道的”。
“文长官和剿总司令部为什么选我来做这件事情,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