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烂摊子,谁都不想接,可是没办法,总部那边还没有派遣合适的人员过来,王树茂也只能让方明和副站长边羽凡先负责着,先凑活着吧。
“方明还用我处理吗”王树茂反问道,“你觉得他出卖了自己的主子,那他主子背后的靠山能放过他吗?”
“就算明面上放过他,但是最后也会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的”。
“他们这么做不是太过分了吗?”
“过分吗?呵呵”,王树茂无奈的笑了笑,见儿子今天有心情跟自己聊天了,那自己就好好跟他聊聊呗,
“丁云海这些年没少孝敬他,如今被方明出卖落得个必死的结局,要是这样他都不能给丁云海一个说法的话,那以后他们保定系的这些人还有谁会服他”,
“说白了就是做给活人看的,他就算是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要把方明解决了”。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王墨阳关切的问道,尽管这么多天一声爸都没叫,但毕竟血浓于水,当初父母的离开也是为了民族大义,所以在心中早就原谅了父亲。
“那倒不会,我是奉毛座的命令做事,而且出来之前他也是知道的,给了他充裕的时间来善后,那他自己手下的人没把屁股擦干净,这怨不得别人”,对自己是否会收到打击报复,王树茂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大家都是把事情摆在了桌子上,谁都不想把事情做绝了,但是你不安抚好你自己的人,让他们窝里斗,狗咬狗,那对不起,我也只能公事公办,怨不得别人。
“那还好”,王墨阳点了点头。
石家庄站
“方明,你得给我交个底,这位钦差大臣到底是什么意思?”副站长边羽凡有些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他这把人一抓,然后扔下一句话,首犯伏法,余者不究,好人都让他当了,那我们怎么办?”
“他是不追究了,可是你看看这封电报,南京方面想要个说法,你说我们怎么给它一个说法?给他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噢,肉都让你和丁云海吃了,我们就喝了点刷锅水,怎么着现在倒要我们给说法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总之,事情是你们做的,看样子丁云海是活不成了,那这件事情必须由你来解决,要不然我和老陈他们顶多是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