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也曾想着为了全国人民翻身做主而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可是在亲情与信仰之间,他无奈的选择了亲情,背弃了自己的信仰,从那一刻起,他仿佛厉鬼缠身,时常梦中惊醒,每天活在无尽的梦魇当中,总是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红党派来铲除他的杀手,也时常恍惚间看见昔日战友,浑身是血的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背叛信仰……
就这样,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硬是将他这么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熊样子,同时心里也发生了扭曲,对特务的无耻,他恨,对红党锄奸的决心,他怕,这种恨和怕交织在一起,是他现在的心理极度的扭曲,既然自己斗不过这些特务,而又想活命,那好吧,那我就讲刀锋翻转,帮助这些特务消灭红党,或许那还是自己一家人获得荣华富贵的一次机会。
所以,当边洪凯和杨波二人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张波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单手提着公文包,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微微弓着腰,舔着一张脸,微笑着打着招呼,“边站长,杨兄弟”。
尽管边洪凯看见张波这副奴才相,心里十分的反感,但是对于一个背弃自己信仰的人,你还能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吗?
所以,边洪凯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张科长,不用客气,请坐,我们聊聊”。
“边站长您请”,张波的腰身弯的更低了,
边洪凯点了点头,坐到了椅子上,张波这才将屁股坐到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处,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态,前弓的上半身,屁股往后撅着,双脚就像扎马步一样,用力地踩着地面。
“张科长,最近过得可还好”,边洪凯有些玩味的问道。
“托边站长的福,让我及时走上了正途,过得还算不错”,说到这,张波又跪舔了一句,“就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没能为党国尽一份力,我深感惭愧”。
“呵呵,张科长多虑了,为党国效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红党是狡猾的,你不用太心急,自有你用武的地方”,看着张波的表演,边洪凯不由得笑了出来。
“今天请张科长过来就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张科长帮忙,不知道张科长是否方便呢?”
“方便,方便”,张波连想都没想,连口回答道,是的,听到边洪凯要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