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跟别人结了婚,附近邻居的男人不得给她们偷完去。
白禾可怜了一秒接盘的老实人了。
“有合适的,合适的过年就带回去给你们见见。”
“这还差不多……狗日的……老王出牌啊……炸他呀……好!那你那边有事,那我就先挂了哈。”
随着邓叔挂断了电话,还呆在店门口吃着早餐的白禾又听见了对面那家大妈,骂骂咧咧的声音:
“小贱人!说你两句你还不爱了,还跳河自杀!你这一闹去了医院,这花钱和流水一样的,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钱了,听见了没有!别搁那住院了,赶紧滚回来!”
那大妈犹如乌鸦般的声音,从上面发出来,白禾他们在这里也是听了许久的,自从开了这个饰品店,便一直可以听见那女人在骂自家的女儿,也知不知道是亲生的。
不一会儿,那个五大三粗的老娘们下了楼,便提着一根断掉的拖把杆,骑着自家的小电驴扬长而去。
“小白,她不会跑到医院去打他女儿吧?”
“很有这个可能呢,那我们还能怎么办?报警,人家也不管这种家事啊,就算是管了又能怎么样呢?过几天不又还是吵起来。
说实话,我要是她女儿,在家里面听着老娘们骂骂咧咧的,还不如真的出上出去打工呢,出去打工多自由啊,还不用听她骂骂咧咧的,逼急了就跑远一点,不回来了。”
“还在那幸灾乐祸呢,不过你也说的对,这种事情我们也管不了,插不了手。”
在白禾他们闲聊之余,过了20多分钟,那熟悉的小电驴的声音又回来了。
后面还载着一个穿着湿漉漉的校服,并且还有大量污渍的女孩。
那老娘们边开小电驴边在那里骂他女儿。
“贱人,你个赔钱货,老娘辛辛苦苦每天去干活,结果就给你搞这死出,你在学校里面轻轻松松的读书,老娘指不定在舔哪个男人的屁股沟呢?一定要去搞这种事情吗,实在不行,你在学校里面勾搭两个有钱的对象也行啊!”
“我没有!我是真的不想去学校了,你自己去打听一下学校里面的叫我什么?那个什么什么妓女的女儿啊,他们上来就问我多少钱一晚上,你说这学校还有什么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