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易说出口。”
赵璋不屑道:“进了这里,她难道还能活着出去不成,就算说出来,也与告诉死人无异。”
可原本安静的阮眉闻言却开始挣扎起来,她抬眸怒视着赵璋,“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真龙命格?这才是你突然大肆寻找我们的原因?你究竟想对那个孩子做什么?”
赵璋冷笑,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阮眉面前。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
风清子上前,拂尘一抬,拦在赵璋面前,“皇上,大事未成之前,慎言。”
赵璋即将吐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恨恨的瞪了阮眉几眼,之后任凭阮眉如何叱骂羞辱,果然都不肯再说一个字。
实在受不来了,就会甩袖子离开,任凭风清子继续折磨阮眉。
风清子重新将噬心丸取出来,手指拈玩道:“赵璋是个蠢货,想来阮娘子已经清楚,但幸亏他说漏了嘴,才让老道看清楚,你对那个孩子似乎没有嘴上那般无情,那便还值得老道这颗丹药。”
他抬手,捏住阮眉的下巴,将噬心丸塞进她的口中,强迫她吞咽了下去。
“从现在开始,以七天为周期,每隔七天,你的痛楚就会再上一个台阶,直到你的五脏六腑全被丹中蛊毒吞噬殆尽,什么时候受不住想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就可以痛快的死去。”
跪趴在地上的阮眉已经痛的脸色惨白,她目光倔强的瞪着风清子。
“你,你们究竟,想对那个孩子做什么?”
风清子冷笑一声,“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扔都扔了,现在装什么母爱无私。”
风清子的话仿若冷刀子一般狠狠刺进阮眉的心脏中,那些过往的记忆,从四处漏风中的心腔中爬出来,噬咬着她残破的灵魂。
当年那一碗落胎药下去,她当场痛到昏迷,再醒来时却身处一个干净的医馆中,询问大夫后才得知,是有人将满身鲜血的她及时送了过来,还留下了一封信。
阮眉读后方知,小全子虽得了皇命不得不给她灌下药,但终是于心不忍,又背着皇上让人将她送到了医馆,并给她留了一笔傍身钱。
还劝慰她,孩子没了,于她这样的年轻姑娘而言并非坏事。
有银子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