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少几条根本没区别,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
他当即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强行塞进赵凛口中,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吞了下去。
“皇上放心,这可是好东西,能让您在受刑时保持清醒,好好感受我和兄弟们所受的痛苦。”
呸,真是下作。
同样是暗卫出身,人家青龙等人怎么就那般机警聪慧,拿得出手。
这个,啧,还好早早就不要了,否则真的丢脸。
但紧要关头,王漠突然心里有点发怵,他原本想着直接给昏君缠上渔网,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变成一副骨架,再一刀毙命。
可被赵凛那饱含冷漠讽刺的眼神盯着,突然就不敢动手了。
他安慰自己许是在昏君身边待的太久,习惯了他的上位者姿态,等自己慢慢折磨他久了,这种心态自然就会被克服。
他抬手点亮了地窖墙边的油灯,赵凛随着火光亮起这才看清,墙上居然还挂着其它刑具。
靠,这要是都招呼他身上,不死也得残。
王漠先拿下一根手指粗细的长鞭,“皇上,那咱们就从最基本的开始吧。”
长鞭挥下,赵凛硬咬着牙,不吭一声。
霍青回到和亲别院,看到玄武也昏迷不醒时便知道事有不妙。
他努力克制着狂乱的心跳,仔细分析当下的形势,可是脑海中那根突突跳的神经,即将将他逼近疯狂的边缘。
直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爬到了院门口。
是平阳。
霍青忙迎过去,小姑娘浑身脏兮兮,中了药,根本站不起来。
霍青将她抱着坐起来。
“公主,你是不是知道皇上的下落?”
平阳点点头,慢慢将赵凛被戴面具的黑衣人带走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父皇给我的湿帕子缓解了许多,我当时只是闭着眼休息,所以那人以为我昏迷了,就把我丢开了。”
“你可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平阳点点头,“他带父皇离开后,我就爬出了院门口,只来得及看到他的身影越过院墙往西方去。”
西方?
那边可是王城的主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