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当时气疯头了。”杨伟民看到张金宝脖子上有一圈红,喉结的地方最明显,应该是他扯他的领子时衣服勒的。
张金宝扯着自己衣领:“你看看,你看看,你把我的脖子勒成什么样了?差一点就断了,你刚才的举动跟土匪、流氓有什么区别?”
杨伟民再一次诚恳地跟张金宝道歉,张金宝不依不饶:“杨伟民,你今天给我不说一个所以然,我跟你没完。”
沈瑜他们都一齐来劝,张金宝更来了气势,蹲在王勇超的车前:“你们人多势众,我说不过,也打不过你们。但这事没完,不给我个交代,你们休想走,要走除非车从我身上开过去。”
张金宝教二娃耍无耐,他这会儿也耍起无耐来了。
“你想要什么交代?杨老师给你歉也道了,该说的也说了,你脖子上只是有一道红色的印子,一会儿就没事了,你还想怎么样?”王勇超气呼呼地说。
沈瑜拉着王勇超不让他说,王勇超根本不理,偏要和张金宝说个所以然。
张金宝忽地站起身,因为他个子比王勇超矮了一个头,所以无法直视王勇超的脸,只能仰视着对方,显得很滑稽:“打了人就想溜,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我马上要打电话给派出所告你们,告你们以多欺少,告你们打人。”
众人拉不住王勇超,他气势汹汹地逼近张金宝:“好啊!你告啊!到时候让派出所的人也知道,你是背后怎么挑唆村民,故意使坏,为难杨老师,还要毁坏那两亩种长势不错的小麦,你的行为是一个大队书记应该有的作风吗?说出去你的名声好听吗?大队书记恐怕就没得当了吧!”
王勇超戳到了张金宝的痛处,他的一张脸由白变红,由红变成了紫黑,他用手指着王勇超:“你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说着一甩袖子:“杨伟民你们给我等着,有你好果子吃的。”
张金宝说完背着手,沿着学校另一侧的小路扬长而去。
杨伟民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长叹一声:“怎么跟张金宝的梁子就越结越深了”
“老头子,你也太冲动了。”张秀兰说:“他张金宝就是说破天,学校也不可能按照他说的变呀!你怎么就能那么冲动,揪人家的衣领呢?我跟你一起生活了三十年了,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