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无论如何,他们被后都是一个个需要他们供养的家庭。而这个年月,到处都在下岗,被我们‘清退’掉的人,出去了如何能再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呢?我让一名职工下岗,对企业来说,只是财务报表上好看一点点;可对于这个下岗的人来说,可能他们家额天就此就塌了!”
陈闵明沉吟片刻,说道:“老邱,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这样,这个月的工资我先来想办法,你先回去吧。”
刚刚把面带焦虑之色的邱长林送走,陈闵明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拨通了赵文杰的手机。
正在上海忙得顾不上吃午饭的赵文杰接起电话,还没等陈闵明说话,先兴奋地说道:“陈总,我刚又给嘉定码头签下一个长期的大客户,他们每年订单量可不小呢!”
陈闵明说先是鼓励地道:“文杰哥,你真厉害!”然后过了一会,他才转而说出今天这通电话的重点,“文杰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赵文杰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陈总,您是老板,您要我做什么直接吩咐就行,那还需要商量啊!”
陈闵明说道:“那个,能不能从码头和钢铁加工公司的帐上都支一些钱,算作借款打到这边的贸易公司上?我粗略算了下,需要两个码头和加工公司上个月的总利润。”
赵文杰不解地问道:“操作上当然没问题,可是按理来说贸易公司是盈利部门,不是费用部门啊,打这么一大笔钱是为了”刚说出口,赵文杰赶紧补了一句,“不好意思,陈总,照说我不该多问。”
陈闵明说道:“文杰哥,你帮我收着上海这么大的摊子,谨慎是对的!唉,文杰哥,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为了给北桥钢铁集团发这个月的工资”
赵文杰难得地展露出了跟随陈闵明这么多年所罕见的反对态度:“陈总,照理说,你是老板,你说东我不该往西。可今天这个事,我是有意见的。且不说目前北桥钢铁集团的困局并不是你造成的,不该由你来承担责任;咱们就单说你同北桥钢铁的关系,你现在是他们的大股东方,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像崔大有对纺织厂和制药厂那样,就让他们破产倒闭,然后把机器该拆卖的拆卖,员工该遣散的遣散,咱们回头再把北桥钢铁集团所拥有的大片地块卖给个房地产开发商,这样稳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