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谢贤说的没错,苏氏经商获得的钱财,好多都拿来救济穷苦之人,并且还下令,让自己分布在大晋各地的商铺也多行义事,她这一善举,谢氏在大晋的名望中是所有士族门阀中最高的。
谢氏族人走到哪儿,都广受尊敬。
自然,族人也对这位族长夫人更为敬爱。
谢钟情瞧着众人对阿母此般恭敬,她心里也与有荣焉。
敬完酒后,众人又继续欢声笑语起来。而话题始终围绕着苏氏母女展开,各种赞美之词不绝于耳,仿佛要将这母女二人捧到天上去似的。
这种场面,谢钟情儿时还有些不太适应,但时间一长,听得次数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宴会结束,好些个小姑子都过来与谢钟情攀谈,谢茵便是其一。
大晋律法女子十七前必须嫁人,谢钟情十八的年龄,是在场所有女郎中年纪最大的了,因为超过十七的都已嫁人了,不在府上。
一堆小姑子围着她“姐姐”“姐姐”的叫,谢钟情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听她们一个个问东问西,自己一一作答。
“钟情姐姐,我是谢茵,家父乃刺史谢逐。”
“姐姐,我是谢琪,家父为刺史之弟谢晋。”
“我叫谢春华,她是谢秋实,我们是双胞胎姐妹。”
“钟情姐姐,建康那边好玩吗?有什么好吃的吗?”
“钟情姐姐,听说庾氏欺负我们谢氏,庾五郎负了你,后来你嫁人琅琊王氏后,他悔不当初,是真的嘛?”
“不止,说是庾五郎都不知晓钟情姐姐与他退婚了,等打仗回来才发现姐姐另嫁了。”
“对对对。”
小姑子们年岁小,叽叽喳喳的满怀好奇地看向谢钟情。
谢钟情无奈一笑,道:“建康好不好玩我不好说,但是好吃的吧,大多都是出自我阿母之手,谢氏在这边的铺子,应该也有食肆酒楼,那些都是阿母研究出来的,好不好吃,你们应该尝过才是。”
“我尝过!可好吃了,夫人果真厉害!”谢茵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谢钟情继续道:“至于颍川庾氏,确实是他们有错在先,不过那都过去了,何况他们自己也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