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皱眉的味道。
就在这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庾危意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阿鸾……阿鸾……”
庾蔚然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的怒火愈发不可遏制。
都到了这种时候,五弟居然还心心念念着那个狠心的女郎,他是恨铁不成钢啊!
一时间,庾蔚然只觉得手痒难耐,真想冲上去狠狠地给庾危意一巴掌,将他从这混沌迷蒙的状态中彻底打醒过来!
庾蔚然忍着恼火,吩咐仆人:“将他给我带下去洗干净!”
“喏!”
仆人得令,立即手忙脚乱上前将五郎君扶着去隔壁盥洗室清洗。
庾蔚然看庾危意任人折腾也没醒,心下更是疲惫,就他这状态如何去面圣?
这时,庾征等人也匆匆赶来看庾危意的情况,庾征一进门,看到满室狼藉,他气得跺脚,回头目怒桓氏:“你就是这么做母亲的!也不怕五郎真出了什么事!”
“谁说我不管了?”桓氏撩了把凌乱的发髻,激动道,“是五郎心里难过执意要喝酒,不得已,我让仆人往酒里兑水,还照看好他,有仆人看着,五郎能出什么事?!”
不但如此,还有府医也留意着这边的动静,她又不是真不要儿子了。
仆人也在一旁弓着身子道:“郎主,的确如女君所言,除了开头一日,后面五郎君喝的酒,几乎都兑了大半的水……我等也劝了他许久……”
庾蔚然听见了此言,一直深深皱着的眉头也稍有舒展。
但问题是,庾危意这状态,确实没法子面圣了……
听了这话,庾征脸色总算好了些,但仍是不好看,指责桓氏:“你那也算关心?若真关心他,就不该让他喝酒!你难道不知我们回来要进宫吗?”
桓氏一咽,道:“那还是你先气的我!若不是被你气的,我会如此!”
“就因为一个妾?至于吗?!若不会管家,我看你就别管了!”
“你说什么?你夺我管家的权利?!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正妻了是不是?想夺我管家权给那贱人是吧?”
“你能不能少胡说!”
桓氏开始胡搅蛮缠,“是你先说要夺我管家权的!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