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家贵子,他用膳时动作快速又不失优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将饭菜处理干净了。
这时庾蔚然才问他:“昭之,刚刚雎儿是不是哭着跑出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欺负她了?”
庾危意稍有心虚,“没”
“那她为何哭泣?”
“呃”庾危意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庾蔚然一眼看穿了他脸上的心虚与抗拒,想来是雎儿与他说同房的事,惹得他不快了。
其实庾蔚然也想不通,为何五弟要抗拒这事呢?明明在建康之时已同阿母说清楚了,要让雎儿为妾,让她诞下血脉的,如今这般抗拒,始终不曾逾越雷池,又是为何?
“昭之。”庾蔚然脸色逐渐严肃。
“在,”庾危意抬头看向庾蔚然,“四兄有何话要说?”
“阿母已经多次催促要抱孙子了,雎儿也是个好姑子,她跟着你来这漫天黄沙的地方吃苦,你是不该辜负了她去。”庾蔚然劝慰。
庾危意陷入沉思。
诚然,他是知晓雎儿为自己做的良多,比阿鸾多得多,可就是顾虑着
庾蔚然似乎明白他所想,又想到阿母来信时所说的,明明那谢氏女并不是多爱昭之的,从来都是昭之追着人满建康跑,谢氏女稍有不满还发脾气。
对比之下,雎儿就更得他心了,又乖巧又漂亮,还一心一意待昭之,愿意为昭之留个后,许她一个侍妾是应该的。
“哎,”庾蔚然轻叹一声,对庾危意语重心长道,“昭之,你也是知道的,大兄他们都不在了,我如今身子已废,阿母也是为庾氏着想”
庾危意即可到:“四兄不必说,小弟都明白。”
庾蔚然没好气睨了眼,“那你明白你还拖到现在?”
庾危意又讷讷不说话了。
庾蔚然见他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昭之,你不会真就如此惧内吧?”
“呃”庾危意哑然。
还真是。
庾蔚然更无语了,给了小弟一个白眼,“出息呢?好歹是个带兵打仗的大丈夫!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居然怕妻子怕到不敢纳妾!
庾危意摸摸鼻子,目光闪烁。
“行了行了,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