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就为了这么个贱婢,你竟与你的妻子闹到如此地步?\"
听到老夫人这番斥责,庾征的头垂得更低了,心虚之意溢于言表。
看到他这副模样,老夫人心中的怒火越发旺盛,手中的拐杖再次高高举起,狠狠地朝着庾征挥去,口中还怒骂道:\"我看你简直就是鬼迷心窍!\"
庾蔚然见状,心急如焚,恨自己腿脚不便,不能替父亲受过,只得开口求情:\"大母,请您息怒啊!阿耶他已经知错了!\"
说着,他焦急的目光又转向了庾危意,催促道:\"五郎,你别干看着,快劝劝大母吧!\"
庾危意仍旧面不改色,神色淡然如初,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庾老夫人怒骂儿子:“我看你是要翻天!妾是什么?妾只是个玩意儿,随意买卖,随意送人,甚至大杀的低贱玩意儿!你竟为一个玩意儿对妻子口出恶言?!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还学那起子不仁不义的东西宠妾灭妻?”
庾征小声辩驳道:“阿母,儿没宠妾灭妻……”
“你还敢说!”庾老夫人又一拐杖,“桓氏为这个家操了多少心,若没有她,铺子能经营好?几个孩子能平安长大?你能安心在外作战?你少学那些个没良心的东西!”
庾征彻底不敢说话了。
庾老夫人絮絮叨叨骂完,桓氏立即给她奉茶,“阿家消消气,多谢阿家给媳妇出头。”
庾老夫人身子不好,连打了这么几下,又一口气骂完,她都有些体力不支了。
这时,庾危意给祖母顺气,终于说话,“大母,您莫气了,这事如何决断,看您。”
若不然,这个家,可没得安宁了。
听了庾危意的话,所有人都看向庾老夫人。
老夫人冷漠扫了眼雎儿,雎儿瞬间如芒在背,下一瞬,听老夫人道:“就依子妇所言,去母留子。”
庾征本就答应了不要庶子的,现在又闹这么一出,谯国桓氏也不比他们颍川庾氏门楣低,桓氏肯认下这个庶子就已经够了让步了。
见庾征脸上闪过犹豫,庾老夫人怒喝,“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一语定音,庾征再舍不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