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面庞此刻清冷淡然,一双美目凉凉地扫视了眼满脸悲伤的少年。
“人你都瞒着阿鸾给带去了,事到如今居然还敢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谢氏上下皆如傻瓜好糊弄吗?”苏氏的声音清脆而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不!”庾危意猛地摇着头,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侄儿所言句句属实,请夫人信一回侄儿!”
“句句属实?”
这时,谢环从宅内缓缓走了出来,他面色冷沉如冰,冷眸射向庾危意,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言明自己与她并未做出越界之事,那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将人带走?诓骗谁呢!”
“我……我真的没有!”庾危意只觉得自己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哑然。
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百口莫辩滋味。
他原先是不想那么快泄露雎儿成了父亲妾室的消息的,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最终还是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庾危意深吸一口气后,坦白道:“侄儿从未对雎儿有任何非分之想,虽确实是我将她带去幽州的,但如今她已是家君之妾室,此事与我毫无关系!”
“什么?!”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谢氏众人一愣,后面赶来看热闹的众人是大吃一惊,而庾氏的家仆可谓是惊吓!
雎儿成了郎主的妾?!
完了,完了,夫人知晓了可不得发疯啊?
顶着众人惊疑的目光,庾危意点头:“对,雎儿如今乃家父侍妾,还有了身,还请谢世叔莫要误会侄儿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看戏的众人开始私语。
“哦豁,庾大都督收了妾,还是收桓氏为庾五郎准备的女子为妾,今后庾府可得有得闹了!”
“桓氏其实也是个妒妇,她年少时与庾大都督感情深厚,可婚后时日久了,庾大都督还是禁不住纳妾,而桓氏因此不满,妾室全被她下了不孕药,坚决不允许诞下夫主的子嗣,哪曾想,如今被自个儿儿子摆了一道啊!”
“桓氏应是高兴才对,毕竟那姬妾也算是为庾氏大房添丁了,可是大功臣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