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呃……这个……”
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桓氏的问题。
见到庾危意这般模样,桓氏心中的火气瞬间就升腾了起来,瞪着眼睛追问他道:“难道说,你到现如今还没同她把事办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桓氏简直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那谢氏女谢钟情实在是个无情无义之人,早早地便将五郎给抛弃了,转而嫁给了别人。可五郎倒好,居然还傻乎乎地不愿与雎儿把好事促成,这岂不是要让整个建康的人都来看他们庾氏的笑话吗?
想到这里,桓氏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旺。
而另一边的庾危意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遂连忙说道:“阿母,孩儿如今甚是疲惫,还是先去洗漱更衣吧。”
说完,他不敢再多做停留,立刻转身跟着一旁的家仆匆匆离去,留下桓氏一个人气得直跺脚。
看着庾危意匆忙离去的背影,桓氏哪里还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毫无疑问,这两人之间根本就还没有成事!
一想到这儿,桓氏不由得恨恨地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咒骂着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
在谢氏来退亲后,桓氏气不过,写了无数封信催促庾危意早点与雎儿成事,争取回来时她能抱上孙子,气死那个薄情寡义的谢钟情,同时也好断了儿子的念想,再另相看一个好人家的女郎。
结果儿子一根筋,到现在还念着那谢氏女呢!
庾危意去盥洗室沐浴完,在仆人的伺候下换好洁净的衣物。
出来时往东屋去,那里仆人已经麻利备好了膳食。
庾危意撩袍跪坐好,接过仆人递来的牙箸开始用膳。
这些日子他在回来的路上全是吃的干粮,到现在都还没正式吃顿膳食,人都饿得没精神了。
他快些用完,以最好的状态去见阿鸾,不能让阿鸾担心。
庾危意匆匆用完膳,脸上洋溢着欢喜,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就被母亲桓氏叫住了。
“等等!”
庾危意站定,回头,不解地看向母亲。
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