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与庾危意退婚后,不用想,庾氏是绝不允许她们继续与谢钟情交好的。
如今谢钟情玩得最好的就是兰陵萧氏女阿妤,以及陇西李氏女韵颜,她二人见了谢钟情,立即招呼人到身边坐榻。
“钟情,这儿!”李韵颜柔笑着向谢钟情招手。
谢钟情提着裙裾款款走过去,施施然跪坐到了二人中间的茵席上。
萧妤性子活泼,立即将头凑过来,“钟情,我听说你与庾五郎退婚,他真如传言那般偷养美姬了?属实否?他不是非你不可吗?”
“诶,阿妤,莫要往钟情伤口上撒盐。”李韵颜冲萧妤摇摇头,不赞成道。
问得那么直白,可不就直戳谢钟情心窝子了。
萧妤立马捂住嘴,“抱歉,钟情,阿妤并非有意。”
“无妨。”谢钟情也不在乎。
她与萧氏阿妤相识多年,知晓她性子直,也未多想,反而还自揭伤疤,“庾五郎确实纳妾了,如今还将那美妾偷偷带去了北疆。”
“渣男!”萧妤与李韵颜齐齐道,一脸愤愤不平。
这“渣男”还是她们同谢钟情学的,而谢钟情则是从阿母苏氏口中听来的。
李韵颜唏嘘:“当初庾五郎追求你之时,可是人尽皆知,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有多爱重你,我那时好生羡慕啊,结果到头来,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萧妤也愤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句话在郎君心里压根儿就行不通,他们就是什么都想要!气人!”
见二女同仇敌忾的模样,谢钟情好笑又感动,斟了两杯茶,“行了行了,快喝点茶降降火,别被无关紧要之人气到,不值当。”
李韵颜接过谢钟情递来的瓷盏,柔和的目光觑着谢钟情的面容,问:“你当真放下了?”
萧妤:“不放下也得放下,那起子言而无信的小人根本不值得钟情你伤心!”
谢钟情无奈一笑:“二位且放一百个心,我谢钟情可不会对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留情,在知晓他有意背叛我那一刻,他在我心中已死了。”
昔日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红衣少年郎,内里早已腐烂,他已死在谢钟情的回忆里。
二女小心观察着谢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