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时日但由元帅和军师定夺,届时只须城外喊杀声响起,我家主人自会前往策应,打开城门引领大军入城。”
“也罢,只是这日期确实紧凑了些。”
“恩,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轮班值守早先也就有的,只是过去乃是七日轮倒一班,各家将领依着班次驻防倒也宽松,现在安庆绪临朝,疑神疑鬼的——嘿嘿,再加上这几日咱们往城里投了劝降书,人心恍动,他就更坐不住了,这才定下这天杀的值守班次来,一天换个地儿,诺大的洛阳城来回奔波,不够折腾的。”
“原来如此。”
“恩,所以城内警戒也是超乎以往,奴家进出也是受了许多限制,还请元帅和军师早作筹谋,下一班次是否还会安排我家主人驻守城门,就说不准了。”
“恩,姑娘放心,我方早已万事俱备,如今张将军这道东风又来,自然不会再拖延耽搁,”李泌轻挥羽扇,又道:“再加上史思明将军在安喜门、上东门、永通门的兵力,夺城则势如破竹。”
喜鹊听李泌说完,想了想却没说什么,只是漠然摇了摇头。
“怎么?史思明那边生了变故?”郭子仪惊问。
喜鹊用力点了点头,谨慎说起:“史将军的处境十分微妙,安庆绪既想拉拢倚重他,又忌惮他手中的兵权和威望,那日安庆绪宣布称帝,便曾刁难他。
这几日,更把史将军在安喜门、上东门、永通门处的兵将全都调到了内线坚守,还把崔乾佑的一些部将混编入史思明的营中,名义上是为了加强各军协同配合,实际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不是裸的监视么?安庆绪这么干,史思明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能答应?”李泌笑问。
喜鹊一声苦笑,“也是迫于形势,毕竟安庆绪已经做了皇帝,加上他身边孔雀法王那些人,还有幽骑军和蛮猪铁卫,倘若翻脸在城内短兵巷战,对史将军来说也是十分不利。”
“如此局面,他可有什么打算?”李泌追问。
喜鹊摇了摇头。
“你来之前,并未与他会面么?”
“没有,实在没有机会,只是那日朝会,他趁机同我家主人简单说了一句,要我们有机会同元帅和军师说一声——一切计划但凭二位运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