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场面一时尴尬,喜鹊原本冰冷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郭兄弟切莫——”
“般配你个死人头啊。”没等独孤欢把话说完,喜鹊作势拿起一把酒壶照着郭暧头上砸去,晃了晃,一扭脸又放下了,“嘁,不理你了。独孤大哥,那你呢?你出身这么高贵,素日里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怎么还总是闷闷不乐的?”
“人都有秘密啊。”独孤欢抿了一口酒,不温不火的回道。
其实,郭暧自打认识独孤欢那天起,就一直纳闷他怎么整天愁眉苦脸的,完全不似生在富贵门阀家中的纨绔子弟那样。
郭暧对喜鹊挤了挤眼,示意她继续追问下去。
喜鹊白了郭暧一眼,回首满目期盼的看向独孤欢,望着他的眼睛,殷然不语,却更令人难以拒绝。
外面大雪纷飞,两三个初识的人,在这样不见天日的地窖里窝上个六七天,总是会勾起人们倾吐的欲望吧。
就连独孤欢这样擅于沉默的人,心里也伸出了一只小手,在岁月的深处不断的抓挠着。
人就是这样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一些秘密对至亲的身边人不知从何谈起,却在不期而至的情况下,就像讲一个故事或笑话一样,向初识的人深情吐露。
独孤欢终于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内心翻腾着许多的声音,最终他还是向心底那个压抑了许久的声音屈服了。
郭暧二人眼巴巴的望着独孤欢,他依然沉默着,表情渐渐起了变化,似乎有话正欲出口。
二人瞪大了眼睛,就像围观一个波斯来的幻术师正要开始他神奇的戏法儿。二人的眼睛里、嘴角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沉静的密室里,烛光摇曳,昏暗中流露几许暧昧,几许神秘,甚至有一些诡异。
“啊——”
“啊——”
在无边幽深的静谧里,忽然传来两声极为压抑、而又恐惧的尖叫。
郭暧和喜鹊的瞳孔猛然放大,浑身汗毛直竖, 恐惧夹杂着阵阵寒意穿透了全身。浑然间,仿佛身体所在不是一间密室,而是一头巨兽的胃囊里。
二人惊愕万分,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张狐狸的脸。
就在独孤欢的脸上,五官渐渐扭曲变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