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聊了些长安的风物、变化,谈了许久,可他还是一个谜!”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归义坊外,二人付过车马费,下车步行。
“你确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鲜于燕,对鱼诺海的话,还是有所保留。
“是。追查边令诚的事时,我就来过这里啊。”
“就你说过的,那次在永福悲田坊,那两个姓羽、姓松的人?”
“是啊。那天夜里,晋州城外,厮杀的两拨人,白头带子的头领,一个叫羽归林,一个叫松下风。无论声音,身形,以及我元识的感知,都肯定是我初探病坊遇见的那二个人。当初只知道了他们的姓氏,还多亏无影刀客喊了一句,才知道了他们的名字。”
“你现在已经不再把无影刀客,当做鱼诺海了?”
“这件事,不如先存疑搁置,静待他日水落石出,岂非更好?”郭暧回头,对着鲜于燕笑笑。
唐时的病坊,大多由官府、寺庙出资建设、维护,如果有善男信女、官员商贾前来救助钱物,当然更好。
鲜于燕扮作大夫,郭暧假装来施舍银钱,轻易便进了永福悲田坊。
鲜于燕,的确是有些医术的,只是不知深浅。
病坊里,住满了战乱时留下的孤儿、老人,有一些受过西明寺帮助,或干脆自己也是在病坊里长大的大夫,在里面照料他们。
郭暧捐了三十两银子给病坊的主事,然后帮着鲜于燕,为病坊里一些人诊治。
病坊里前前后后几个院子,每个房间里,都注满了人,每一间老弱病残都有,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郭暧、鲜于燕也正好借此,一步一步向里走去,不断的给人问诊,无论瘫卧在床的,还是身体健康的,都望闻问切一番,算是例行的检查。
病坊里,大多都是这个样子,一两个主事的,几个帮贡,几个大夫,战乱时节,老弱病残就多一些,大家有些忙不过来。从这些看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因为要给人诊治,也十分的方便观察,屋里屋外,上下左右,都看得清楚。
哎呀!一直看不出什么端倪呢?那天夜里明明看到那两人在这里,院子是一样的院子,房间是一样的房间,怎么竟如此的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