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还不等张瑞言开口询问。
黑瞎子再次开口说道：“在你们张家人和清帝达成交易的时候，清帝就开始秘密研究长生。”
“在八旗贵族中挑出合适人选，用来当成试验品。”
“只可惜在那位清帝死亡的时候也没有完成试验，那些试验品要么突然死亡，要么出现诡异的变化。”
“这种试验一直延续到清朝末年，而年幼的我就是最后那批试验品。”
说到这里。
黑瞎子语气冰冷。
明显带着一丝愤怒情绪。
足以见得长生试验非常黑暗，以至于年幼的黑瞎子长大也忘不掉那黑暗的一幕。
在调整好情绪之后。
黑瞎子继续开口说道：“最后那场试验好像失败了，但好像又没有失败，我侥幸从那场实验中活了下来，成为实验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人。”
“我这双眼睛就是在那场试验之后变成的这个样子。”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在身体逐渐长大情况下，我发现自己异于常人，与其他人有些不同，我总是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很多。”
“同时我也发现清帝试验的秘密，且得知自己获得到长寿的能力，而知道整件事情经过的八旗贵族非常少，大多数都已经死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家人身份缘故。
黑瞎子把自己悲惨一生全部说了出来。
张瑞言总算是明白黑瞎子的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
“合着黑瞎子是一个半成品！”
“我就说这双眼睛怎么像青铜宫殿那些失败品，黑瞎子只获得到长寿，没有获取到张家麒麟血那种特殊能力。”
搞清楚黑瞎子身上秘密
张瑞言投去个同情的目光。
这悲惨经历可以说跟闷油瓶差不多，黑瞎子年幼被抓去给清帝当试验品，闷油瓶年幼的时候被张家抽血当成血罐。
‘南瞎北哑’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两人不仅仅是身上背负的秘密多，悲惨的经历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一个被当成试验品，一个被抽血！
“既然你是八旗贵族。”
“那你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