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
下面的军长们说到黄刀盏,桑吉曼曼的表情中难掩悲伤之色,可为了不让他人察觉到异样,她赶紧背过了身。
“各位的心意我领了,自古说军令如山,但如今虎狼当道、奸佞横行自当另作他论!”
“是,以我伊苏现在的实力,南下攻破桑图西北并不难。可我想问各位,即便没有黄刀盏事件,我们就能这么做吗?”
“我伊苏的世仇是列军和赢军,桑图何曾占领过我一分土地?冤有头债有主,他通合军委要做什么我们管不了,但想让我伊苏军去干侵略的勾当,就不行!”
第一次给各军长开军事会,桑吉曼曼的表现完全不像新手。南门复在旁觉得“侵略”二字略显不当,刚要上前提醒却反被参谋长挡了下来。
“对,伊苏军旨在守土安邦,绝不干侵略的勾当!”
桑吉曼曼摆手示意下面安静。
“好,传我命令!伊苏各军全线回撤170里,让出占领的边防带,防务仍按黄刀盏在时的方案执行。”
伊苏的专机在麦幽机场落地,专车迅速接上桑吉汉可一行,直奔大兴军部而去。
赵华斌从军部办公楼内出来迎接,然时隔数月再见,桑吉汉可已没了当初的心境,他此刻心里满是食言的愧疚。
“大哥在上,兄弟我真是没脸见您。”
“老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来,速随我进内厅。”
进入厅内落座,桑吉丹嘉将包裹放下后,遂跟着赵华斌的参谋出了房门。
门一关,桑吉汉可即向赵华斌行了个恭腰大礼。
“我有负于大哥之托,没保护好子锋。此处没有旁人,请大哥尽管出气”
“老弟,言重了让子锋去侦查的事儿,是你我一同商量的事,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将责任都推到你头上!”
赵华斌说这话时虽有沮丧可却十分真诚,这反倒让桑吉汉可心里更难受了。
“大哥这样说还不如打我几拳,唉!都怪我我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桑吉汉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将心中的苦闷都倾诉出来,无奈的直捋头发。
“老弟,你莫要站着拘礼,坐,我给你看样东西!”
赵华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