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
最终诊断,鼻梁骨严重骨折,跟颧骨齐平,门牙也断了四颗。
手术过程中,这货一直杀猪一样哀嚎。
回到病房,警察过来做笔录,他坚称有人袭击他。
警察满脸鄙视,三更半夜出现在铂金汉宫附近,能是什么正经人?
“张龙涛,你就当成是飞来横祸吧!因为现场根本找不到袭击者的指纹。”
张龙涛哪里能够答应哪里能够接受,激动地喊道:“警官,有人针对我,有人要害我,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季平安。”
“季平安?”警察是张俊的下属,之前还被季平安救过,他当即脸色冰冷,“证据呢?”
“我跟他的矛盾由来已久,如今我们都在市里上党校,他有动机也有机会,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张龙涛,你住口!”
谭林没进门,就厉声咆哮。
旁边跟着楚天阔。
他们两个终究还是被惊动了。
“校长,班主任,我好惨啊!”张龙涛鼻音很重口齿漏风地说道。
“你是挺惨的,但根本不值得同情,三更半夜,去铂金翰慰问吗?”
“我……”
“不用找理由,另外几个人已经交代。”
张龙涛顿时无言以对,但下一刻立马喊道:“校长,一码归一码,现在我是伤员,我要扞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谭林气哼哼地点头:“这是你的权力,但我也要执行我的权力,党校期间,都敢寻花问柳,何况其他时候,你这样离谱的学员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被开除了,同时会全校通报,并且责令你们单位党组织开除你的党籍。”
“啊?”张龙涛哀嚎起来,“校长,我都这样了,您就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学生!”
谭林说完,拂袖而去。
这一刻,张龙涛的心拔凉拔凉的。
与此同时,在医院做笔录的警员,回去给张俊做了汇报。
张俊不假思索,“这个败类,死不足惜!”
“张局,您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