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局,这在他的人生中太常见了。
只是这一次,他停手了。
明诸世在茅草屋,接着看郑乾的命盘,同时吃着红薯,他此时就是负责看局的那个人,对于这些奇门术法,他自然也是精通的。
另一边。
冷清的月光下,映照着死寂的雪。
点点鲜血染着死人的脸,在洁白的雪上蔓延,血温融化了血,但是在冰霜下又覆盖上了一层雪,像是给他们穿上了寿衣。
郑乾行在死人之间,不断接近着他的死局,对于和人厮杀一事,他简直不能太习惯,在来这世上懂事起,他的人生就只有鲜血和死亡,也就是在这人生中,认识了几位兄弟,收了几位徒弟,让他很满意。
除此之外,都是了无生趣。
杀戮如例行公事一般。
越向中心靠近,死人也就越多,还能看到他们的兵戈之上,那映射的寒光,只是在郑乾这把有些粗糙的刀下,还是收敛起锋芒。
慢慢接近,中心,郑乾还能听到一些喊杀声,但也是极其微弱,可想而知,这战况的惨烈,几乎是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凶悍到不畏惧死亡。
郑乾停下了步子。
他看到还有两位站起来的人。
一人手持长枪,另一人手持双刃短刀。
两人的身上都遍布血迹,盔甲都被斩地炸裂开来。
郑乾没在乎这些,只是给他们留下分生死的时间。
一阵武器对碰声,最后手持短刀的赢了,但是他的喉咙也被长枪挑烂了。
郑乾又重新开始走向战场的中心,但是他走的过程中,被一只血手抓住脚腕,是刚才那位手持短刀的人,喉咙卡着血,眼神死死盯着郑乾。
郑乾一脚将对方的头颅踢飞。
没有任何怜悯,只有杀戮。
血迹染红了大地,但是皑皑白雪又覆盖在了上面,好像这一场大雪能洗净这鲜血与杀戮一般。
最后,郑乾看到了一棵巨大的尸树。
更确切的说,是一座备用粮。
无数赤裸的女人吊死在上面,她们的表情格外吓人,但与之相对的是,在她们的眼里,都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