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
“不是的。这些话太荒唐了,所以我没有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顾及司马英的脸色。
听了这不算辩解的辩解,她露出冷漠的表情,喃喃道:
“所以那个女人是在打副坛主的主意吗?”
-咯吱!咯吱!
司马英握紧双拳,手指关节发出咔嚓声。
她眼中闪烁着杀气,似乎随时准备抓住一个人。
司马英的手伸向陶业的心脏。
“呃呃呃!”
他吓得脸色苍白,身体扭动起来。
“你要干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她冷淡地回答:
“既然敢打别人主意,就该杀了她。”
‘’
打别人主意?这是什么意思?
我正困惑时,南川铁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到处沾花惹草的结果。
真是让人烦躁的声音。
我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了陶业的心脏。
她不满地嘟起嘴唇,说道:
“为什么?他可是打副坛主主意的人。”
“不用杀他。”
“……什么?”
司马英一脸不解。
听到我的话,原本惊恐不已的陶业终于松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正常。
不过,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我现在对这些血教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
而且,如果在这里杀了他,反而会给他的师兄一个借口。
在村外的一个庄园里,
白慧香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双腿交叠,眉头紧锁。
她面前跪着的四个人表情都不好。
尤其是陶业,仿佛犯了死罪一般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帮我?’
陶业微微抬起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青年。
虽然他说会帮忙善后,但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令他十分不满。
那是一个眼睛细长、皮肤如白玉般的青年。
他是陶业的师兄,五血星推拳血友黄江的大弟子尚贤明。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