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迟西手指用了几分力,嗓音慵懒着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杂家让你乖乖回话,没让你问这问那。还是说”
“杂家让公主骑过腿,公主就觉得自己被杂家宠上天了?”
温幼梨平静与他对视。
那种毫无感情,冷若冰霜的目光像是在檀迟西心窝硬生生开了个口子。
“本宫不敢这般去想。毕竟在掌印心里,本宫不过只是掌印的玩物罢了”
“你清楚便好!”
听到这句话后,少女睫帘轻垂,微微掩住一抹惆怅。
这情绪转瞬即逝,快到檀迟西根本捕捉不清。
他想细细琢磨,腿上的少女却慢条斯理褪去衣裙,平淡道,“本宫伺候掌印更衣。”
说罢,她吻了下来,手指带着几分笨拙去解他的衣裳。
檀迟西摁住腰间乱动的小手,心烦意乱将人推开后,头也不回出了大殿。
回内务府的路上檀迟西没坐轿子,福临福禄瞧出他面色有恙,俩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敢乱说话。
檀迟西忽然停下脚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俩,“你们说”
福临福禄抻着脖子等他把话说完,哪想檀迟西一甩袖子,只丢下两个字,“罢了。”
“??”罢了?
什么罢了?
福临福禄对视一眼,忽而又听男人鼻息发出一声冷笑,“脸倒是变得快,不知道还以为跑去戏班子拜师学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