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才会学凤凰。”温幼梨戏谑睨过陈素柔,“有些东西,从出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骨子里没有的东西,浪费再多的时间也学不出来。”
这番话像一把刀,恶毒地戳进陈素柔的心窝子里。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比不上林珮茵。
温常林和林珮茵在一起的时候,不说琴瑟和鸣,但也相敬如宾。
可温常林对自己就有种趾高气扬的傲慢。
因为她今天所得到的一切,全是依附于温常林的。
即便她再穿戴名贵的珠宝,也依旧被圈子里的太太们瞧不起。
这是她的心病,也是温宜的短处。
陈素柔的手指死死绞着桌布下的流苏。
而温宜被温幼梨三两句话一通奚落,就算她心里无所谓,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
很快,温宜红了眼,抿唇不作声。
温幼梨无所谓。
她知道陈素柔和温宜不会安分。
既然她们不想让自己舒舒服服吃完这顿饭,那干脆谁都别舒服了!
温幼梨知道温常林现在的心是偏的。
她刚才冷嘲热讽了这母女俩,温常林肯定骂她。
让她没想到的是,一直不吭声的裴厌竟然——
“啊!”
温幼梨一声吃痛,让正准备训人的温常林,还有要看戏的陈素柔和温宜猝不及防。
温常林想起小姑娘刚才红了一片的胳膊,又想起当初送小姑娘出国的缘由
他不禁冒出愧疚的念头。
温常林忙问,“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