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的理由。
镜海花没有刨根问底。
镜黎十分喜欢她的这个母亲，将尊重发挥到极致，她甚至能猜到，如果她真不打算还，以她母亲的性格，大概率要护犊子！哪怕赔点其他的东西，也会护住她想要的。
大外公镜斐果然在三天后再次上门。
这次上门的大外公脸色阴沉，乌青的眼眶看得出熬了好几宿没睡觉。手中拿着的书籍应该是刚刚找到的一星半点儿答案。
镜斐立在屋中，看着镜黎：“你还是不打算还吗？”
镜黎极其不好意思抓抓头发：“大外公，不是我不想还，是我没法还。”
“哎，罢了，给我看看吧！”
镜斐伸出手，镜黎将阵盘赶紧递上去。
镜斐瞅着那断成两半的阵盘，无语抽了抽胡子。
将书籍摆在桌上，他指尖在空中快速捏出法诀，下一瞬，镜斐光芒一闪，终于强行破入了镜黎的阵盘。
镜斐瞅到的阵盘内部与镜海花差不多，只有一层，只是镜斐看到的变成了当初郭霖羽化的那个山谷。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师祖的气息，镜斐神情没落的待了一会儿，又负手走了出来。
“果然是我师祖的阵盘。”
“师祖？”
镜斐白了镜黎一眼：“郭霖，阵宗宗主。当年整个镜云台最厉害的人，他是我师父的师父。”
这关系网，深的她都有些乱了！
见镜黎一脸茫然，镜斐也没指望她能懂多少，长叹一口气，落座在小屋道：“他当年可是整个修仙界的风云人物，手中阵盘没有三千，也有两千。每一个都精妙绝伦。我与我弟弟当年励志都要成为他那样的人，只是没想到最后宗门发生了那么多事，他羽化去了哪里都没人知道。不想你运气这么好，还能继承他一个阵盘。”
镜黎透过大外公的话，品出了浓浓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