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血迹。
“它很快就没气了,跑不了多远。”
果然,二人往前走了十来丈,果然见一团火红色毛团倒在地上。
谢云玠下马去捡,夏为仪顺便也下去,马儿坐久了她屁股疼,得缓缓。
男人将狐狸捡起来,查看了伤口,伤口很小,不会影响整张皮的质量。
他放下心,将狐狸挂到马上。
“走吧,回去把东西烤了,狐狸皮我待会儿剥下来,郡主带回去让猎场的人鞣制一下就行了。”
打猎的另一个乐趣大概就是可能收集到好的皮毛,这里离京城远,带回去恐放坏了,因此猎场的下人们大多都会鞣制皮毛。
猎场内圈烤肉容易引来野兽,因此二人需回到常去的那条溪边。
距离有些远,饶是她屁股酸也不得不回到马上。
马儿跑出两里地后,男人突然勒紧缰绳,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夏为仪屏住呼吸,不解地看他下马,接着自己也被抱了下去。
他拍了拍黑马:“去找地方躲着,小声些。”
黑马从鼻子里喷出两股白气,四只马蹄蹬了几脚地上的青草,轻手轻脚跑远,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夏为仪看得羡慕,这马好通灵性。
“怎么了?”
她用气音问男人,谢云玠摇头,无声将她抱起,接着几个跳跃上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两人上树后,没多久下面便出现了两个人,看穿着都是男人,可其中一个的骨架明显偏小,且前凸后翘,一看就是女扮男装。
枝叶遮挡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对方的脸。
好在,二人说话了。
“晔郎,你确定这里没人?”
女人压着嗓子问,夏为仪听着有些耳熟。
“放心,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
说话的男人声音浑厚,中气十足,大约四十多岁。
恰好此时二人走的位置能从枝叶的缝隙中看见。
夏为仪成功看清两人的脸,猛地捂住嘴。
是靖王和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