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办好陛下的差事,更要紧些。”
近几日,花思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孕期太过敏感多思了,她总觉得蒋怀霁有些不对劲儿。
往常当差恨不得时时刻刻让上官看到他的尽忠职守,可这几日,除了当值的时辰,其余时间,全放在了家里。
有意无意的总爱盯着她的肚子瞧,要不是蒋怀霁时不时的会操持花思蓉的身边琐事,她都怀疑蒋怀霁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了。
所以,蒋怀霁是真的不对劲啊!
这种不对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花思蓉仔细回忆,不知是不是跟前几日他们去蒋府拜访有关系?
花思蓉甚至在心里想,总不能是蒋怀霁听闻蒋老爷的小妾有了儿子,不久的将来还会给他娶个小婶娘进门,便……吃醋了?
斟酌半晌,花思蓉还是决定试探一二。
“那日去主支,夫君去见了叔父,我则去见了大伯娘。听大伯娘的意思,叔父应当是要娶妻了。
这么多年叔父一直不肯娶妻,都成了老夫人的一桩心病。
如今他好不容易松口,听大伯娘的意思,便是小门小户出身,只要是个安分的,也让进门呢。”
蒋怀霁闻言,有片刻的怔然,“是吗?当日叔父倒是未曾说起此事。”
花思蓉看他神色复杂,便忍不住半是调侃的说道,“我观夫君这两日神色不宁,我还以为是因着叔父要娶妻生子,夫君生了醋意,这才心里难过的呢。”
蒋怀霁原本以为自己掩饰得极好的,没想到枕边人还是瞧出来了端倪。
他轻轻捏了捏花思蓉的柔荑,“你如今身怀六甲,暑气也尚未全消,我知你每天夜里时常被热醒。
可你顾忌我每日里要去皇宫里当差,不能出纰漏,便多有忍耐。”
蒋怀霁一双杏眼儿,满是深情,“娘子,你如今身子重,只管顾好自个儿便是,无须替为夫担心。
我这几日是有点烦心事,不过问题不大,再过上几日我便能一一处理妥当。待此事一了,为夫说不定便能带你们搬进大宅子去住呢。
届时,有了丫头和婆子的伺候,你也不用再吃不好睡不好了。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