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的寻求一个答案,“娘子,你如今可听话?”
“你要是听话了,娘子便能比在闺中还自在,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回侯府娘家?去各府做客?与从前的旧友叙旧?
为夫通通答应你!”
“啊,对了。
也不能娘子总去别家赴宴,咱们家却不办宴会的道理。
我想着,不如从娘子的嫁妆银里拿出五百两,咱们把左右两家的宅子买过来,打通了,好生修整一番,也好方便宴客?”
“娘子以为如何?
哎呀,这是为娘子长脸的事情,娘子当然不会反对的,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贺知环这回是彻彻底底的绝望了,她恨自己,为何要在二哥哥和大姐姐来接她的时候,瞻前顾后。
那个时候,她一念之仁,顾念肚子里的孩子,顾忌辛玉成手里那虚无缥缈的香艳话本子。
甚至,甚至她不愿意承认,私心里还有一丝贪念辛玉成对她的那一点子虚情假意。
可唯独忘记了,与虎谋皮,焉能长久?
待她亲手打掉了肚里的孩子,以为自己当真有勇气与辛玉成玉石俱焚的时候,熟料却遭到了反噬。
遥想香橙被卖那日,辛家空无一人的小院,明明是给了她机会离开的。
可她却因一时意气,放弃了。
如今的她,才是陷入了真正的万劫不复之中。
辛玉成,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
倘若以后她无法满足,辛玉成提出来的各种无理要求。是不是最后便是鱼死网破,她和侯府娘家依旧不能全身而退
而辛玉成,刚刚可是一口气画了好几幅美人图,他一边用欣赏的眼神,轻柔的收拾画作,一边言语逗弄床上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贺知环,
“环环可别想着,找出这些画然后毁了它们,便能万事大吉。”
“要知道,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倘若你背着我偷偷不听话了,那这美人图上若隐若现的面纱,可就没有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