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者,才需以色侍人。”
不是贺知环故意这样说得大义凛然,伤她姨娘心的。
而是她没能继承父母身上的优点,姿色只算寻常,实在担不起她姨娘对她寄予的厚望。
“你个傻孩子,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
你别嫌姨娘说话难听,你要知道这两口子晚上困觉,吹了灯,是美是丑,还不都一个样。
那不一样的啊,可就要看你拉不拉得下脸面来,把爷们伺候舒服了。”
贺知环到底还未经人事,一张脸羞愤难当,“姨娘,我求你快别说了吧。”
对方也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今日她把抓获男主子的秘诀传授了。
只要这番道理,入了贺知环的耳,便是她今日不当回事,来日,她也会忍不住要拿去笼络夫君的。
想到此处,她便转了话头,“想当年你刚出生的时候,这么小的一团,一眨眼,这就要出嫁了。”说完就是呜呜呜的哭声。
贺知环原本对亲姨娘有几分怒怼的,可明日她就要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了,她不自觉便格外想要亲近生了她一场的姨娘。
“姨娘别哭,过三日,我便回来了,还是带着你女婿一起回来呢。”贺知环强忍着泪意、羞意。
“女婿是个会读书的,你去了辛家,好生伺候婆母和女婿,等女婿出人头地了,有你的好日子过。”
“还有,你手头的银钱,特别是你爹和我私底下塞给你的那些,可别傻乎乎的拿出来,全叫你那婆母和夫君哄了去。”
“过日子,要懂得藏一手,知不知道?”
贺知环不解,她姨娘也顾不得哭了,“先前我同你那婆母合作,把婚期定在二月初一,便是想让你多得些嫁妆。
可嫁妆嫁妆,这是女子在夫家安身立命的底气。
你那婆母我瞧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女婿现在瞧着是个好的。
可万一哪日你与那老虔婆发成了冲突,姨娘也不知道女婿是站你这边,还是站老虔婆那边。”
“所以啊,我的儿,你可得自己长点儿心,好东西只有捏在自己手里,旁人才能一直有求于你,你这个侯府小姐才能在辛家,当得名副其实。”
贺知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