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蒋叔叔说我爹是救他而死的,按蒋叔叔的说法,克亲一说,落不到我的头上来。
因此,旁人随便听风就是雨的乱传,我倒是不在意的。
毕竟聪明人怎会看不出来那都是胡编乱造的,蒋妹妹你瞧瞧,咱们这里这样多的人聚在一起,真正的聪明人哪里多余的说过一句话?”
蒋宜兰以及刚刚那几个含沙射影的女子,在一众贵女的眼神下,只觉得自己头顶上写着大大的傻x,脸色也跟着变得难堪至极。
有那不服气的,还要站出来跟花思蓉继续理论,到底被身边人给拉住了。
这位被蒋府那位老爷看重的小户姑娘,并不是个软弱可欺的。
贺知环今日也来了,她刚退亲,本想找个僻静些的地方躲起来。
偏花思蓉是个惹事精,沈氏去了贵夫人那里,她们一群未出阁的小姑娘待在水榭旁边。
水榭四周用透明的纱布围了一圈,每桌中央摆了一个精致的花瓶,花瓶里插着数枝腊梅,三三两两的开着,室内萦绕着淡淡的梅香。
贺知珠这个侯府嫡女,刚来没一会儿,就约了手帕交去了旁处,哪里指望得上。
此刻水榭里,唯有贺知环是侯府小姐里最年长的,又是侯爷之女,她只得站了出来,
拉住花思蓉,好言相劝,“今日这些小姐们,非富即贵。”
“你身份暴露,刚刚又那样说话,肯定惹了他们的眼。就算有蒋府那位老爷在背后替你撑腰,我劝你今日还是小心些为上。”
到底顾念旧情,贺知环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实在没有交好的手帕交,今日便跟着我吧,只我与旁人说话的时候,你切莫胡乱插嘴。”
花思蓉愿意承贺知环的情,点头应下。
水榭里准备了烫热的果酒、新泡的热茶,各式糕点不断。
大家分成好几波小圈子,围在一处说笑,烤火,个个身上都变得暖洋洋的。
这时,便有人提议,去园子里踏雪寻梅,才有意趣。
今日本就是赏梅宴,只看瓶子里插着的几枝,又有什么意思,众人还是喜欢去园子里亲自寻那傲骨梅香。
再说,她们可是听说今日府上还邀了京中青年才俊的,万一在梅园里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