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那也是配不上我家二侄女的。”
贺知环在屏风后头听着,心里对自家大伯,顿生好感。
她竟然能够被侯府的大家长维护,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回报侯府的养育之恩。
孟家主看向自家夫人,其中质问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孟家夫人嘴硬地回道,“天下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你贺侯爷的女人难道就少了?
我儿生得俊朗,又才华出众,那些小女子自个儿把持不住,还能怪到我儿身上来?”
贺侯爷不想与一介妇人争辩。
孟家主到底不是妇人之见,他见自家夫人急于解释,有欲盖弥彰之嫌。
又看孟四郎眼神躲闪,便知这其中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他低声质问孟四郎,“孤本一事,你可知情?”
不待孟四郎回答,贺知环便抹干眼泪,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孟四郎,你与香草私底下的勾当,我手上可是捏着证据。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答!”
孟四郎看着眼前背脊挺直的无盐女,眼中有恨不得宰了她的怒意,他思索片刻,
转过身对着父亲说道,“二姑娘不愿嫁我,两家婚约就此作罢。咱们家吃点儿亏,就拿了抄本便罢。”
就算是抄本,他也从以前贺知环写给他的只言片语里,发现了端倪。
因此,他大胆猜测,于他们而言,也许孤本与抄本的价值并无差别。
孟家主想摔杯子揍人,可这里是沐清侯府,他忍着满腔怒火,憋屈的与贺家退了亲,迅速从侯府离去。
待孟四郎走出福寿堂,贺三凑到贺知环面前,“天呐,好吓人,那孟四郎最后那个眼神,瞧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贺四也道,“可不是,幸好二姐姐不用嫁他了。”
贺五也难得凑了个热闹,“二姐姐休要为,离了这样坏心肠的未婚夫难过。
这样的人,以后躺在一处,晚上连个好觉都不敢睡。
要是我啊,我就会时时刻刻感到脖子上凉悠悠的。”
贺三点了贺五,“说得太对了,平日里瞧着是个闷葫芦,关键时刻说的话中听。”
贺知环看着平日里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