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与继母继妹斗智斗勇的场景,似乎都是假象。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丫头的本份,“您别担心,这侯府里每日要服用避子汤的,不止咱们觅香园。
大厨房不敢掺假的,再说现在可是侯夫人管着家呢,她不会让大厨房出这样的纰漏的。”
为了安抚原迢迢,她甚至低声爆料,“奴婢以前在公府的时候,听府里的老妈妈们说,大厨房的采买为了从中捞银子,常常以次充好。
就如后宅女人喝的避子汤,有可能就是烟花柳巷里头流出来的。那种药啊,伤身子得很,说不定喝上些日子,以后再想怀上,可就难咯。”
原迢迢的重点放在了杜鹃最后那句话上,“当真?”
杜鹃肯定的点头,这在大家族里是常有的事。
除非要避孕的是当家主母或者特别受宠的爱妾,要不然府里一般是不会亲自请了大夫来开方子的。
外头流传的大路货,最廉价又最有效的就是烟花女子常用的,可也最伤身子就是了。
原迢迢遥望波光粼粼的湖面,不禁感叹,“还是得早些生个孩子呀。”
杜鹃听后,心中松了一口气,笑得更加真心实意,“您这么想就对了。”
原迢迢似乎真想明白了,再提及给贺知璋找通房的事情,面上平静无波。
“我今日说了要给夫君再挑两个丫头的,就不能食言。
杜鹃,你说我是直接从府里找人,还是喊了人牙子从外面买人?”
杜鹃仔细想想,这事儿各有好处,“在府里挑人,一般都是家生子,知根知底的,就算再猖狂,也得有所顾忌。
从府外买人的好处就是,卖身契能够捏在您手里。可这种人咱们不知道底细,就怕买回个搅家精。”
原迢迢款款移步向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一时半会儿我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能暂时先委屈夫君几日。”
杜鹃不语,默默跟在原迢迢身后。
接下来的大半月,问画伺候贺知璋的时间较多,她现在看见避子汤就想吐,可不得不喝,还不敢有半句怨言。
贺知璋来了,她也不敢往外推,每日里还得在原迢迢面前小心伺候着,唯恐出了一起差